第五按头队长

勘杂不逆不拆,只磕佣左向,雷蜥勘。xp体型差、年上

【勘杂】畸形(上)

  阴暗寡言勘X白切黑杂(伪末世)

  全私设 ,年上,小学生文笔,OOC谅解。

  ps.麦克已成年!22岁。看上去小是有原因的。后期有反差。

  又名《勘杂的野外求生志》

  短篇,最多还有个中,下就结束。

  【注:BE】

   (1)前言

  2012年冬,末世突然降临。

  活死人的病毒一夜蔓延了A国内陆的一座城市,丧尸的诞生令全世界恐慌。

  所有人都惊恐地以为这是一场空前巨大的危机,但这场危机落幕得宛若昙花一现。

  毕竟哪怕是没有意识的活死人,身躯也是人类脆弱的躯壳。在热武器时代,清除它们与踩死一群蚂蚁无异。

  仅仅一个月,消除丧尸的plan圆满实现,灾难结束。城市恢复秩序与欢愉,但平和之下,是另一些人的万劫不复。

   (1)爆炸

  2022年冬。

  位于戈壁的某大型实验室爆炸一事上了大大小小的新闻头条。

  据说是因为某车间粉尘爆炸后引爆了大型机械内的易燃物,造成了连环爆炸。黑色的蘑菇云漂浮在上空,整整一天才散去。

  实验室六百七十多位工作人员无人生还。全世界的人们都唏嘘不已,为天灾人祸中丧生的人默哀祈祷。

  ……

  周围吵的很,脸上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划过。

  诺顿艰难地睁开眼,模糊的视线中看到一个人影离他很近,在给他的脸上缠着什么。

  “别动,会流血的。”

  很稚嫩的声线,听起来像是个不超过十三四岁的男孩声音。

  诺顿感受不到什么疼痛感,他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像是经历了一段很长的空窗期。晕眩感让他整个人仿佛处于高速离心的机器中。

  他刚想开口说什么,满口的血腥味让他干呕了几下。五脏六腑在震动。

  诺顿从小有肺病,满口血腥味的感受令他恶心又熟悉。不过这次居然没有血吐出来。

  该死,他是被某个不知名的仇人报复了吗?诺顿舔了舔开裂的嘴唇,发不出声。

  “是我动作太重吗?对不起。”

  诺顿的视线在适应光线后终于清晰,晕眩感依旧一阵一阵的,他抬头看到了一个金色的脑袋。

  与他邻居家养的金毛有几分神似。

  不知道为什么,诺顿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样的画面。

  男孩凑的很近,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用绷带绑着他下垂的胳膊,似乎是害怕因为动作不娴熟绑痛了诺顿,动作慢极了。

  因为距离近,诺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

  确认了一下自己的伤势,连带着环顾了一下四周,诺顿突然意识自己处于什么样的处境。

  他的身体情况不知道内里怎么样,但外在看上去已经惨不忍睹了。

  他穿着灰色的病号服,整件衣服侧边均被烧烂,里面的皮肤也大块大块的溃烂。

  更糟的是,诺顿手指捻了捻地上的砂石,这种地质,配上他的伤。

  “……”饶是他,也想不到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才遭此下场。

  但是空白的记忆无法给他回应。

  他沉默地盯着自己的伤口,他曾经想过自己死于肺病或者车祸,但没想到现实比他想象中更不待见他。

  该死。

  诺顿阴沉着脸,他早该把自己杀了,而不是像今天这样被折磨着。

  “好啦!”

  那个男孩终于把他身上除了腰肢处裸露在外面的伤痕绑好了。

  “你是谁?”诺顿垂着眼,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额外情绪。

  “我叫麦克.莫顿,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是我知道你,你叫诺顿,诺顿·坎贝尔。”

  金发的男孩约莫十二岁左右,脸色苍白,五官精致,至少长的像个金贵的小少爷。不过穿着跟他身上同款的但整洁许多的病号服。

  感受到诺顿打量的视线,麦克觉得自己有必要缓解一下气氛,他安慰道。“虽然诺顿跟我就像刚刚从疯人院逃出来的一样,但是值得庆幸,并不是。”

  诺顿皱了皱眉,他不理解这个男孩是怎么能在这种处境下还能开出这么无趣的玩笑的。

  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是诺顿给麦克的勉强的回应。

  他倒也不期待这个看上去小学还没毕业的男孩能说出他如今处境的原因。

  “我知道你现在想问我很多问题,你问吧,我看看能不能回答你。”

  “这是哪?”

  “要说实话吗?”麦克捏紧了背包的背带。

  “……”如果不是诺顿此时的身体不允许他起身,他肯定不会这样浪费时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好早之前我就一直呆在白色的病房里 ,我从小就有什么病,只是一直治不好,诺顿哥哥是住在我隔壁的。”麦克认真地回忆着,怕诺顿不信,直接掀起了袖子。                                   

  那上面大大小小的针眼使人看上去头皮发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记得不是很清楚,昨天有阿姨让我带着这个背包去找什么,但是昨天晚上等我回去时,医院爆炸了。”

  “我找了很长时间 ,只看到诺顿哥哥躺在一块风干的岩石上,我包里有绷带,护士姐姐教过我怎么包扎,所以我就帮你包扎了。”麦克用手掌托着脸,戳了戳诺顿腰肢处衣摆。

  “这个地方得你自己绑,我搬不动你。”

  “不必,我不觉得疼,而且这个地方,你真的觉得我们俩个能活下去么?”诺顿的黑发有点过于长了,发尾遮住了他的眼睛,投下了一片阴影。

  从小的成长环境与疾病使得诺顿对这个世界、这个躯壳并没有什么归属感。他心里也没有什么道德感,利己主义是他的座右铭。

  不过他也没有说谎,身上那些严重的烧伤确实没有让他感受到疼痛。看着狰狞恐怖,他却仿佛失去了疼痛神经,毫无感觉。

  这种离奇的变化配上刚刚这个叫麦克的男孩的说辞,让他对那个所谓的“医院”产生了怀疑。

  如果不是偶然或者什么未知的因爆炸产生的后遗症,那么就应该如他所猜测的,他身上失去痛觉的变化是人为的。

  “为什么不能活下去?”麦克嗖的一下站起来,俯视着诺顿,用手指着诺顿,自信满满地道:“诺顿!我会让你安全的!”

  麦克站在阳光下,原本没有血色的脸上染上了太阳的光晕,蓝色眼睛像是在发光,显得真实又虚幻。给人海市蜃楼一般的错觉。

  啧,还真能把人唬住。

  “你有水和食物么?”诺顿没什么表情,闭着眼问。他不怎么怀好意地想让这小孩意识到他们活不了了。闭着眼,是不想看到对方恐惧的神情。

  老实说,“小少爷”那张脸还挺好看的。可惜也估计只有笑着的时候才好看吧。

  “我有一包的!!”麦克炫耀似的拉开了登山包的拉链,当着诺顿的面翻了起来,诺顿诧异地瞥了眼,里面确实满满的干粮和纯净水。甚至有一盘指南针与一把匕首。

  想不明白,食物和水有限,一个人独占,生的概率更大。这种愚蠢天真的善良,是诺顿·坎贝尔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

  那他就利用一下吧。

  这么齐全的装备,那个替男孩准备包的阿姨显然预料到了“医院”的爆炸。

  “嗯。”

  他失去的记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诺顿烦躁地握起了一把砂石,却在握紧的途中因为无力感而松开。

  他有狂躁症,这种情况下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保不准会做出什么自残的行为。平常还有身体上的疼痛替他压制着心理上的狂躁,但是现在失去了痛感的他,内心的燥乱几乎克制不住。

  他克制着自己,努力地将精神放松下来。还想继续问点什么时看到那金卷发的男孩一声不吭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在地上铺的一层白色明显是病床上扯下来的床单上。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毫无防备心。也不怕我带着他的背包偷偷溜走

  诺顿冷哼一声。

  太阳终于坠落,夜晚降临。

  气温降得有些快,也不知道外面是什么季节,白天的温度倒也没有极高。但晚上就冷的超乎寻常。

  诺顿休息的足够了,慢慢拥有了对身体的支配力。

  刚准备尝试着借着胳膊的力站起身 诺顿脸色微怔。

  那白天还挺活跃的“小少爷”似乎被冻到了,迷迷糊糊地滚到了他的腿边。

  似乎是找到了热源,麦克下意识地手抱住了诺顿左边的大腿。

  诺顿是坐着的,背靠着一块不是很高的岩石,他感受不到疼痛,对于麦克碰到他的伤口也没什么感觉。

  只是男孩抱的位置有那么些许的微妙,诺顿只是失去了痛感而不是基础的触觉。

  诺顿依旧脸色阴沉,这种情况也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

  黑暗里,他抬起左手,够到麦克的脖颈处。对成年人来说轻松就能掐住。现在杀死这个男孩,占有他的物资,更符合诺顿的生存法则。

  冷风吹得男孩将诺顿抱的更紧了,像大型的树袋熊。

  诺顿松开手,皱起的眉久久不能舒展。

  力气不太够。

  【依恋型人格障碍加表演型人格障碍杂】

  【看上去不好相处但是却很纵着麦克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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